在距離仙樂山幾十公里以外的地方,一支車隊正在極速的前行。
這些車子全部都是希望集團改裝過的那種雪地車,在雪地上面前行速度極快。
然而這些車上坐著的人,卻并不是希望集團的人。
周郁坐在第二輛車子里面,目光緊緊的盯著前方,有些心神不寧。
“周隊,怎么了?”
同車的一名隊長看到周郁緊皺的眉頭,不禁神色鄭重的問道。
他們這支隊伍被調過來跟著周郁已經有一段時間了,一開始,他是真沒有看上這個年紀不大,而且一看就弱不禁風的年輕人。
更何況他后來也知道了,這個小子雖然也有異能,并且不止一個,但是他的異能都屬于輔助類,對于戰斗力并沒有多少提升。
倒是身上帶了許多稀奇古怪的東西,是出自那個閑云商行的,不過似乎要比他們這些人自己去買的更高級一些。
但不管怎么說,周郁在他眼里都屬于是一個拖后腿的存在,身體素質連他隊里的小兵都比不上。
要不是這是首長和大領導親自給他的命令,出于軍人服從命令的天性,他是不會聽這樣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子的話的。
不過慢慢地,他就發現了,這小子著實是有些古怪在身上的。
他們這一次的秘密行動,主要就是為了挖出希望集團的老巢。
原本他還以為這會是一個長期的任務,并且他們只需要找到老巢的位置就行了。
哪知道,等他一和這小子接頭,他就直接帶著他們來到了希望集團老巢的位置。
而且到了之后,周郁也不讓他們出去探查,而是找了個安全的地方蹲守下來。
周郁則是自己一個人跑去探查敵營了,如此沖動莽撞、不顧后果,他當時真的被氣瘋了。
只不過周郁的動作太快,他想要阻止的時候,周郁人已經隱藏了起來。
周郁的隱匿異能的確厲害,普通的異能者根本就發現不了他的存在,甚至,有些探測儀都會忽略掉他,最后還真的讓他摸進希望集團老巢里面去了。
再加上周郁的另一個透視異能,兩者相結合,潛入、探查簡直所向披靡。
他們在外面蹲了一晚上,第二天,周郁就把希望集團老巢的地圖探查出來了,包括對方的防御系統,在他的透視異能之下,也全部都無所遁形。
如果不是他清楚基地聯盟這邊,并沒有關于希望集團老巢的詳細線索,他都要懷疑這地圖是聯盟提前給周郁的了。
就這樣,他們以一種十分玄幻的方式,憑著一千多人的隊伍,居然將整個希望集團的老巢拿下了。
然后,他發現了另一個讓他驚愕的事情,那就是,周郁居然還有第三種異能!
空間異能!
因為他們在希望集團的老巢里面發現了許許多多的物資,其中不乏一些十分重要的物資。
他們這一趟來并沒有帶空間異能者,再者那幾個空間異能者的空間也不大,裝不了這么多的東西。
他們這點人也根本就帶不走這些物資,而且就這樣帶著也十分的不安全,放在這里等其他人來取,風險又太大了。
最后不得已,周郁才說他有空間異能,能夠一起裝走的。
這簡直匪夷所思!
在見到周郁之前,他從未聽說過有人覺醒第二個異能的,周郁是他見到的第一個。
可哪曾想到,人家還并不止這兩個!居然還有第三個!
他甚至懷疑,周郁該不會還有第四個,第五個異能吧?
這是什么奇葩異類?
不過在展現過空間異能之后,周郁并沒有再展現過其他的異能了,也不知道是不想暴露,還是真的沒有了。
但他對周郁的態度卻完全變了,再也不敢把周郁當做一個黃毛小子,而是鄭重的將他當做了這一次行動的領頭人。
他自認是做不到周郁這樣,能夠帶著千多人的隊伍,端了希望集團老巢的。
所以后面對于周郁的意見,他都十分的重視。
如今看到周郁皺眉,他害怕出什么事,這才連忙開口詢問。
周郁按了按自己的心口,里面的心臟正狂跳不止,感覺下一秒就要跳出來的那種強烈感。
想到他在希望集團老巢沒來得及細看的那些資料,他有些不安,沉聲說道:“我們速度再快一點,我有些不好的預感!”
旁邊的隊長并沒有繼續追問,而是第一時間聯系了前后車,讓他們加快一些速度。
然后才打算詢問周郁具體情況,只是不等車速提起來,前排的司機忽然驚呼一聲:
“那是什么?!”
然后車隊里很多人都發現了異常,車輛也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。
周郁不知道發生了什么,他只感覺自己掛在胸口的玉佩突然變得無比滾燙,燙得他皮膚都隱隱一陣灼痛。
他連忙將玉佩從脖頸間拉出來,卻并沒有發現有什么異常。
精神力投射到里面的空間去,空間里面的東西也都完好無損,并沒有什么特殊的變化。
只是玉佩拿在手中實在燙得嚇人,周郁臉色沉了下去。
他連忙打開車門跳了下去,其他人已經對著前方開始指指點點。
“那邊是什么?怎么有那么強的光?”
“看起來就像是太陽破開云層的樣子,終于出太陽了嗎?”
“你是不是傻?那光明顯是從地面亮起來的,不是從天上照下來的!”
“那到底是什么東西發出這么強的光,一般的燈塔也沒有這個效果吧?”
“誒?那不正是我們要去的方向嗎?”
“不會是仙樂山那邊出什么事了吧?”
……
幾名小隊長想到這里,立刻把目光投向了周郁。
然而這個時候他們才發現,周郁的臉色,實在難看得嚇人。
此時的周郁臉色慘白,被周圍的白雪一照,如同死了之后又被冰凍了好長時間的尸體,一點血色也沒有。
而且他雙目圓睜,白眼球上布滿了紅血絲,那鮮艷的紅色,仿佛下一刻就能滴出血來。
他渾身更是止不住的顫抖,如同篩糠,右手似乎捏著什么東西,已經刺破了他的掌心,正有絲絲鮮血從指縫間溢出來,滴在雪地上,如同怒開的一片紅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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